到了竞赛的基地,第一天的开幕式顺利举行,晚上傅澜躺在床上,彻夜难眠,一闭上眼睛他眼前就是穆风和陆宁表白的场景,他当时就在旁边,看得很清楚。
穆风对陆宁表白了?
穆风是怎么敢的呢?这是乱伦。
而且陆宁这些年的遭遇是因为谁呢?穆风都忘了是吧!
傅澜也听到了陆宁明显拒绝的语气,车上陆宁几乎接近癫狂的笑,他也听到了,想到这里心情也愉悦起来,穆风被拒绝的真惨啊!陆宁接受穆风的可能和不如接受自己。
陆宁会接受自己吗?
忽然,傅澜被自己的念头一惊,他自己为什么要希望陆宁接受自己?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是被蒲英传染了吧,出国是,时不时找他问的却是陆宁的情况。
傅澜默默地想,像是在告诉自己:我可是喜欢女生的,对,等忙过这阵子就交个女朋友。
他从刻意开始疏远陆宁后就没有再找过女朋友,他把这个归结为最近竞赛太忙,又把自己时常盯着陆宁的眼睛归结为是蒲英经常要问,为了应付好友。
傅澜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强奸者,忘记了几次对陆宁的遭遇冷眼旁观,反而恬不知耻地考虑着陆宁会接受他。
渐渐地,心中各种交杂的心思慢慢褪去,傅澜睡着了,梦里梦到他和陆宁在一起,在梦里,陆宁对他笑得很开心,他带着陆宁回到家里。母亲听到他说的话后,脸色变了,像是吃人的恶鬼:“你爸是恶心的同性恋,遗传给你,你也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变态?”
母亲变成了无数个,在他左右旋转:傅澜!你不要这个家了吗?同性恋恶心!恶心!
傅澜慌乱了,着急地解释说:“妈,他不是男生,他张着逼的!妈你看啊!你看啊!”
周围的声音徘徊不断:“恶心!恶心的同性恋!你背叛了这个家!”
“我没有!我不是同性恋!”
傅澜惊醒,看了一下时间,才凌晨三点,他出了一身冷汗,梦里的情形一清而楚,他喃喃地说:“我不是恶心的同性恋,我回去会交女朋友的。”
他强迫着自己再睡着,明天后天是两天连续的考试,他得拿一个好成绩,虽然他根本不需要竞赛带来的报送,但是只要是比赛,他都得有好的成绩。
越是强迫自己睡着,脑子里的东西就越多,越想就越清醒,陆宁的脸在他脑海里不断出现,笑着的,哭着的,因情欲迷眼叫他老公的,越想,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硬了。
像往常那样,想到陆宁,硬得发痛,他把自己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熟练地用手摩擦着,不断分泌的液体沾湿整条肉棒,有月光从窗里钻进来,一道银色的月光落在紫黑的肉棒上,照出淫靡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