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浑身战栗不止,即使睡着脸sE也不太好,额间沁出一层层薄汗,一阵风撩起车帘,她猛然惊坐而起。
车内只她一人,马车还在滚滚向前,她双眼通红的看着车帘,指尖抓着披风颤抖不已。
竟然只是个梦。
但梦中却太过真切,以致于她恍恍惚惚,一时间难以分明。
唐锦垂首看着身上衣衫齐整,右手颤抖着贴在x口,被裴忱一剑贯穿的疼痛似乎并未消退。
那一剑,当真是太疼了。
不过被那些奇奇怪怪工具迫入身T时,也十分难受,就像每夜躺在裴忱身下一般。
唐锦拿着帕子将额头上的汗水擦g,垂眸看着掌心上细密交错的纹路,轻轻咬住下唇,有些羞赧地将手探入裙底,一片黏腻沁凉,薄薄的亵K和底K全被洇Sh了。
她这身子真是……越发Y1NgdAng了。
唐锦脸颊被烧得火红,耳尖也烫得厉害,但是她暂时也没办法更换衣衫,庆公公就坐在马车外,随时都会掀开车帘进来,而她可换洗的亵衣亵K全都放在箱笼之中,且落了锁,若是去拿势必会让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所以她暂且也只能忍一忍了。
……
一行人抵达夏摩寺时,天sE已经渐暗。
唐锦撩开车帘,扶着庆公公的手,踩着杌凳步下马车,抬头看着前方另一支车队,偏首看向庆公公:“庆公公,前面的是?”
庆公公看了眼前前面烟青sE的车帘,还有马车车厢四角挂着的铜牌,低笑着说道:“那是宋家的马车,宋家是当朝第一富贾,不过这宋家的当家公子是个一心向佛的,对于男nV情Ai半点不沾,每年都会来京中寺庙小住些日子虔心礼佛,姑娘不b挂心,咱们虽然与他们同住夏摩寺,但平日撞上的机会却是不多。”
夏摩寺可不小,且宋家在夏摩寺捐了不少钱,有专门隔出来的院子住宿,与他们是不同的。
庆公公从车厢内取了一柄油纸伞,让剩下的侍卫赶着马车从偏门进寺庙,唐锦抬头看着Y沉沉的天sE,还有寺庙门口被吹得动摇西晃柏树,低声道:“这天看起来Y沉沉的,怕是要下大雨了。”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庆公公撑开伞挡在她头顶,笑着道:“姑娘,咱们还是先进去吧,这雨怕是要越下越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