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只好看向女儿,光明正大的寻求盟友帮助。
糖糖接收到,仰头小奶音问,“妈妈,你要不要骑马?”
“不骑了。”
郝燕摇头。
她抽出纸巾,擦干糖糖额头上的汗,柔声道,“糖糖,把衣服换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
糖糖乖巧的点头。
郝燕弯身把她抱起,这才重新看向秦淮年,提了下嘴角,“秦淮年,分手的时候你说过,不会和我争抢女儿的抚养权,所以,我也不会剥夺你和糖糖相处的权利,但是下回你还想带糖糖出来玩的话,记得和幼儿园老师请假!”
秦淮年眉眼微僵。
薄唇抿了抿,镜片后眼眸里只装着她一个,忽略掉席臻,“郝燕,吃了饭再走,嗯?”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向上,音色像是带了蛊惑的哄骗。
以前情人间的呢喃时,秦淮年经常在她耳边这样,尾音钻进她的耳蜗,整颗心就酥了。
郝燕吸了口气。
她冷静的摇头,“不了,我们还有约。”
她说的我们,当然不会指的是她和他,而是她和席臻。
秦淮年眼眸微敛,垂着的手已经蜷紧。
郝燕则对身旁的席臻道,“席臻,我们走吧!”
席臻闻言点头,临走时,还不忘谦谦有礼的和秦淮年道别,“秦总,那我带我的太太和孩子,先走一步了!”
庄家和席家联姻,在外人眼里,郝燕现在嫁给了席臻,那就是席太太,她的孩子,自然也是过继,名义上这样称呼,语句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