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恐怖,那已经只剩下一片黑暗的形象,也许真的可以用这两个词来进行模糊的描述。
所以有可能,这不知道多少年前被人跪拜的东西,其实是某个部落在经过无数次征伐之后,自家那越变越复杂,越变越不像样的图腾!?
对了,还有红衣新娘。
她貌似是真的疯了。
完完全全就是那种精神病晚期,歇斯底里、六亲不认的疯狂。
顾判又记起,红衣新娘最后一边尖声厉笑,一边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他想了又想,直到身体都恢复到可以慢慢动弹了,才记起了那么一星半点。
她念叨的那几个字,可是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至少是不符合她本身存在的常理。
神特么的客观存在。
这是他对她说过的东西?
可是一段时间过去,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没想到却还是被她牢牢记在心里。
再回过头来细想一下,红衣新娘到底是肿么了?
她作为一个本身就非常唯心存在的异类生命体,竟然口口声声要追寻唯物主义的客观存在,这是何等卧槽的荒诞与古怪。
顾判有些想笑,但又怕笑起来会牵动伤口,便只好硬生生忍住,转而开始思考让自己不那么开心的事情。
不知道今夜,也是对噩梦事件而言最为恐怖致命的第六夜,他还会不会再次陷入进去。
如果它真的又来了,以他现在的状态,到底还能不能再借用一次红衣新娘的力量而不死,已经是个未知数。
但如果不借用,他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让自己从噩梦中摆脱出来。
这就形成了一个矛盾,很难两全其美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