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坚固宽阔的大床也为之剧烈摇晃起来,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关于谁才能笑到最后的战斗悄然进入到最激烈的环节,低喘、娇吟、啪啪声连成一片……
林岩是半个处男,经验方面就不说了,只是伍媚这女人虽然成天妖精想方设法的去勾引林岩,乍一看上去还真如欲求不满的小怨妇,结果现在林岩真的提枪上阵了,这才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女人真会伪装,那动作生疏的就是林岩都看不下去了,只知道躺在床上留着腰肢,嘴里面跟着男人动作感觉发出一浪接着一浪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至于别的花样根本就不懂如何去做。
好在双方天赋还都不错,经过一开始的拘谨,到后来随着战事愈发的激烈,两个人也都不再满足于刚开始这种最传统的姿势,相互配合不管摸索其中的门道倒也是玩的不亦乐乎,进攻和防守之间张弛有度,相互之间的配合倒也默契,如果有人能看见当下这种状况,还真不敢相信这对男女都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唯有叹一声,天赋异禀不可用常理衡量。
伍媚虽然动作生疏还不乏一点作为女人本能的小羞涩,但是面对的男人是林岩,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更别说一张小嘴已经伺候了他那么多次,还有什么玩不开的,索性不主动也不抗拒,男人有什么突发奇想提出来,摆个姿势试试呗,喜欢的话就继续玩,享受着的同时还能增加熟练度,为下次做准备。不不喜欢的话就继续换,反正老娘敢这么大胆的爬上你的床,也不怕你糟蹋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作为女人享受到的男人也不比男人低。
好在林岩觉悟也挺高,反正裤子都脱了,再看这女人姿势都摆好了就等自己享用的模样,她都不扭捏,当男人自然要更加霸气,虎躯一震尽情的摆弄,就是偶尔兴起在那两团肥美的大屁股上抽上两巴掌助助兴,换来的也是女人身体更为强烈兴奋的反应,分明就是在享受,至此表现让林岩还能不更加肆无忌惮,反正玩都玩了,只要别不知道轻重不小心玩坏就行了。
实战知识匮乏,理论知识作为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要说没用林岩自己都不信,至于伍媚这个女人就更别说了,混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子,身子保持干净就难得了,成天面对那么多鱼龙混杂的家伙们有些东西甚至比林岩懂的还要多,以前就是随便听听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在这里派上用场女人心中窃喜一阵,暗自寻思是不是找机会去向手底下那些陪酒还做兼职的姑娘们讨教点经验,不然看这男人第一次都这么威猛,就她现在那点小手段,伺候着还真够吃力的,这女人啊,想要用身子拴住男人的心,不想着法子的每次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了还真不行。
伍媚如此想法倒不是怕男人在外面招花惹草,说起来她也明白自己其实充其量也就算这男人外面的一颗花花草草而已,至于这男人身边别的女人什么的,还真没工夫去管那么多,守住自己那一份就万幸了。
“啊……”突然,一声悠长的哀鸣从女人嘴里迸发,不知道第多少次飞上云端的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此刻脑袋却想要努力抬起来,定定的看着跪在床上捧着她一条大腿还在继续努力耕耘的男人:“林爷轻点,媚儿不行了。”
话如此,女人腰肢扭动的更加厉害男人的进攻也愈发猛烈,刚才还有点精疲力竭的两个人同一时间仿佛回光返照,却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几乎同时动作一顿,伍媚如一滩水瘫软在床上的身子不由自足的抽搐了起来,脸上看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奇怪表情,紧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口中哼哼唧唧的不停仿佛抽泣一般,男人无力的放下女人的诱人的大腿,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体上大口喘着粗气。
至此,已然是凌晨时分,房间内持续了一晚上的战斗这才偃旗息鼓,至于结果,双方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