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索罗山庄庄主紫玉太端着一碗米粥走进女儿的房间,“你多少吃一点嘛!”
“吃不下!”病态笼罩的紫凌,在床上翻了一个身面朝里。
“有些事你别当真!那混蛋也没怎么!你的名节没丢!”紫玉太说,“别去在意别人说三道四。”
“是呀!”紫凌的丫鬟葡香也劝,“小姐,你想想说你坏话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地痞无赖下三流的人,还有被老爷责罚过的人对老爷有偏见。”
“我不听!我不听!”紫凌捂住耳朵大声嚷嚷。
“唉!”庄主紫玉太摇摇头走了出去。
“小姐,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老爷考虑,老爷夫人整天吃不下饭,老爷天天喝酒夫人抹泪。你快起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老爷和夫人……”
“葡香,你给我出去!”紫凌听葡香唠叨个不停,翻身坐起来拿过枕头砸向葡香。
葡香一把抱住枕头,说:“只要你能好起来!你打我骂我都行!”
“你认为我不敢打你!”紫凌在床上转圈找东西打葡香,找了半天啥也没有,把被子扔了过去。
葡香也接住,说:“我给你晒被子,你想用自己去取。”葡香说着走了出去。
紫凌看着空荡荡的房屋,一下子清净多了。抱紧双腿蜷缩在床上,从没有过得空虚乘虚而入。想着那天的事,那人是谁啊?想着想着耳边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紫凌重复叨念着这句话,不由自主走到窗口看着树上的绿叶,自语: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小姐。”葡香默默走进来,“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紫凌回过头来看着葡香。“你干嘛去了?”
“晒被子和枕头,抱着太沉放下一下子就不沉了。”
“我想吃饭,有什么好吃的?”紫凌把嘴唇变了八个形状,最后说。“你说得对,放下就不沉了。我想通了,诅咒我的人没有我的存在他就没有任何意义,我也因为他才成为有意义的人。”
“哎呀!你终于想通了。”葡香说着跑了出去,“小姐想通了!小姐想通了!……”
“真的?”庄主紫玉太有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