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声“好”,还依稀在耳,自己还平白难受了一场。
今天人家就变卦了。
难道资本家都是出尔反尔的变色之徒?
想到此处,她很无语:“可是,我们提交的证据,可以充分表示我和他的感情破裂。”
律师很为难:“您知道,现在的婚姻法,除了家暴或者传染疾病,就算是有感情破裂的诊断书,法院在原则上也是不支持离婚的,所谓“落棋无悔,一婚百年”……所以,江先生既然言之凿凿,法庭自然还是想一试的。”
叶玫气闷闷的,只好闷闷:“知道了。”
神特么奇奇怪怪的婚姻法。
挂了电话,叶玫下楼找江择,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阿姨告诉她,江择昨天半夜就出门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叶玫有种不太妙的想法。
等到下午,江择还是没有消息,她去叶田开例行董事会。到的太早,会议室还没有人。
她刚坐下没多久,亲爹就找了上来,开篇就是:“女儿啊,婚离完了吗?”
这语气,就好像在厕所里面遇到,然后对面打招呼来句“吃了吗”一般又随意又恶心。
叶玫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从小,亲爹就嫌她成熟得像个古板老教授,就总是各种逗她,奈何她是一点get不到亲爹花式冷笑话的萌点。
这次也是,她堂堂正正离个婚,亲爹这边跟她出去游乐场里玩了圈般,蜜汁轻松,就好像笃定了,这婚离不成一般。
“没。”
果然,亲爹落座后,听到这话,一脸的“我就知道”。
“爸爸,我想过了,你要把西山地产卖了,卖给江择也是卖,不如卖给我吧,他出多少钱,我也出多少,绝不会让您亏一点。”
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亲爹惊讶了片刻,而后眨眨眼睛,扑哧笑出声来:“你名下的产业有多少,爸爸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