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那个水潭旁流过,紧接着,那热流流遍了全身,等到热流流遍张倩茹的全身后,又往返回来,冲进我的体内,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热流大了一丝,而那个水潭也小了一丝。
此时给我的感觉是如果我的热流是水流,路径是河流,那么那个水潭就是河流中的一块巨石,随着那河流中的水流的冲刷一遍,那块巨石就小一丝,而那倒流而回的水流就会大一丝。
但对于此时的张倩茹来说,却是一种煎熬,我的热流其实是拥有着一种奇异的能量,能够引起勾起女人的来,更何况张倩茹的体质更是万中无一的媚体。
这是一种内媚的体质,虽然它是男人床上的极品,但如果不能够得到阴阳调和,很容易引起心口发闷、生疼等症状,如果不能好好疏导,很容易引起女人的早逝。
当然,这些两人都不知道,张倩茹只觉得我的热流让她让心痒痒的,勾起她没有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她的心呯呯直跳,犹如鹿撞,和玉雪儿一样异常白皙的皮肤泛起一阵美丽的嫣红,呼吸也开始加速。
我心中欲火快要焚身了,忍不住的就捏一把张倩茹的肥大的,她一阵娇吟,我正想加一把劲,张倩茹突然坐起来,转身背对着我,道:“马宏,阿姨好多了,你先出去吧。”
我还以为她生气了,有些不忐忑不安,但听她声音却似乎没有变的冰冷,一时摸到不着头脑,只好闷不作声的走出去。
我一走出房门,张倩茹那双滴水大眼就转了过来,她坐着想了会,跑去将门上锁,这才坐在床上,解开裤子,拉下,她的毛发和玉雪儿一样,是淡金色,但稀疏的毛发布在整个山丘,这点跟她女儿不一样,幽谷小巧玲珑,但却异常饱满,中间一条有着优美弧度的竖线,艳红红的。
此时上面竟是湿漉漉的,我那股热流冲击下,她就有了异常的快感,而那一捏,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刹那就从娇嫩的肉壁上渗出一些浪水来。
张倩茹幽幽一叹,脑海中泛起我的面容来,本来,她对我这个毛脚女婿就非常中意,特别是把她误作玉雪儿的姐姐的事儿,更让她对我有了好感。
显然,我将她误作雪儿的姐姐不是故意做作,而是确实如此认为,而正是因为这样,倒显得我不是在故意奉承自己。
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美丽长存永驻呢!
想到这,她再次长叹一声,不是我的治疗没有效果,而是太有效果,她一刹那间就感觉心中放松了下来,似乎压在心口的石头被放下来。
叹气的是,自己似乎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婿有一种异常的好感,而这个女婿似乎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这让她如何不叹气。
刚刚她就是想到这是女儿的男朋友,才悬崖勒马,赶紧将我赶出去,如果不这样,她真不知道让我多待一会儿,会不会发生让人不可控制的事情来。
不说玉母这边在胡思乱想,看着自己的秘境发呆,我郁闷的走了出来,玉雪儿高兴的跳起来,抱住我手臂娇声道:“怎么样,治好了没有?”
我摇摇头,但接着又点点头。
玉雪儿给我搞晕了,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我苦笑道:“有些效果,但一次治不完全,需要多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