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隆对希尔妲一直盯着椅子扶手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的脸难道还不如这把破椅子?!

    这让他十分愤怒。

    {公爵大人现在的情绪格外敏感,他控制不了自己正乱飞的信息素和负面情绪,这不能怪他,他一定也非常难受。}威尔医生在听诊日志上如此写道。

    塔隆揪起希尔妲的金发,一并抓掉了希尔妲的几根头发。

    她头皮疼得发麻,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她害怕她的尖叫会让他更加凶悍。

    “收了钱就得把客人服务好。”塔隆已经没有耐心等这小鸭为他脱下K子了,他现在难受得浑身像在被蚂蚁啃食,他嗓音十分暗哑,“我问你,你还要装愣到什么时候?”

    “对..对不起..公..公爵..大人..我..”希尔妲牙齿开始打架,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她结结巴巴,“我..我..我不知道..”

    希尔妲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她真的不懂该怎么做。

    希尔妲觉得自己的脚离开了地面,她被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就像提了只小N猫一样容易。

    随后塔隆甩了一下手,便轻易得将她丢到了床上。

    希尔妲觉得自己骨头快断了,疼得她眼泪直往下掉,她害怕得抓着床单打起哆嗦,脑子里嗡嗡作响,耳鸣掩盖了这里所有的声音。

    塔隆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皮草大衣,就像一只甩华丽鬓毛的银sE雄狮,随后他开始烦躁得解自己西装的纽扣,他套着手套并且戴着一堆宝石戒指,动作很是不犀利。

    塔隆脑袋也嗡嗡作响,他扶着桌子缓了一会儿,急促的心跳让他整个人像火烧一样煎熬。

    公爵大人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耐心点做出好端端的选择而指了这只没受过教育的小鸭子。

    公爵大人也开始后悔为什么那些男仆总要给他把衣服扣这么严实,这可是秋天啊,他真的是快闷Si了。

    终于,塔隆解开了这套西服全部的扣子,他将镶满金片的西服丢在地上,像丢了块脏抹布一样如释重负。

    希尔妲感觉床上的重量明显增加了,这床还发出了凄惨的嘎吱声。

    她费劲得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