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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依摇摇头,然后说:“布政使似乎很忙,一天都没见他回来,如是忙地官员,怎么就不信好官员呢,我是觉得好奇特。”
“有什么好奇特的,不知到家的官员,他不一定是在忙的公事上,说不定在哪里花天酒地呢,你说是吧?”
云轻依点点头,以商量的口吻说:“这几天我会和负责招聘的那个人搞好关系,然后尽量把你弄进来,毕竟我们这样见面不太安。”
“正有此意,看样子我也得走走后门儿了,而且是走你后门。”齐王孟夜阑说的无奈,笑得却极为开怀。
云轻依张开手臂,笑道:“后门打开,欢迎你来。对了,你在外面忙乎了一天有什么收获吗?”
“算是有吧,咱们的布政使,可是秦楼楚馆大名馆的常客呢。那个地方可是销金窟,但是他几乎把那里当家了,你猜她该等我有钱了,借钱从哪里来呢?不都是民脂民膏吗。”齐王孟夜阑眼里多了一份很有意义,朝廷每年发俸禄给这些官员,这些官员犹自不满足,还想着捞取民脂民膏,或许他们真的忘记了他们的权力是谁给的,他们到底该做什么事。
云轻依闻言一叹,拍了拍齐王孟夜阑的肩膀,安慰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要相信我们所看到的,这只是一小部分,绝大部分官员绝大部分人还都是好的,我们对这个有信心。”
“我不是悲观主义者,当然也不会把一小部分典型当作整体来对待,只不过我始终不明白那个部证实看起来那么老实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齐王孟夜阑手握成拳,满心的无奈。云轻依点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原因很简单呀,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儿了,今天听小姐说他和京城的独孤棉絮小姐联系,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个独孤棉絮是谁吗?”
齐王孟夜阑闻言一愣,讶异的望着云轻依,上下打量一番说:“你和独孤棉絮同样是官府家的小姐,按理说应该知道她还才是啊,就连我都认识这个女流之辈怎么会不认识呢?”
“你要知道,我每天都活在深闺大院里,哪有机会认识别人呢?”云轻依故作落寞,一脸无奈。
齐王孟夜阑摇摇头否认道:“还是不对呀,据我所知,这个独孤棉絮不是曾经和你干过一架呢,你们两个既然打过架,那肯定也知道他的呀你为什么一脸,完不认识他的模样呢?”
云轻依心道:“坏了,这下子可不知道这谎话该怎么圆了,怪不得人家说人不要说谎话,因为一旦说话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这个谎。”
可是他不是成心要说慌的,只是它的来历太过奇特,即便是和这里的人说了,估计这里的人也不会相信的。
云轻依面色变了几变,旋即让自己平静下来,平心静气地说:“哦,我认识这个都不联系,我们确实打过架,但是呢,我不知道他父亲的职位是什么你知道,我很笨的,很少关注这些东西。”
“他的父亲是当今的吏部尚书,是一个拥有很大权力的人,不过他的父亲为人耿直,很多父皇欣赏。”齐王孟夜阑并不相信云轻依的说辞,但是对方既然不想说话,也就不勉强对方了。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开来,过了好一会儿,齐王孟夜阑才说:“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独孤棉絮呢?难道你觉得布政使干的某些事儿,和独孤棉絮的父亲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的原则是,在结论得出来之前,我有权利怀疑一切,当然,我也希望我会去查证一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吗。”云轻依淡淡的说。
云轻依最近和负责招聘的人打的火热,就连那位小姐也有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