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采菊笑了笑,“因为每个人都有母亲啊。”
袁小兰嘴中无声的念着这句话,不再阻止她。
来到那件熟悉的瓦房门前,夕阳斜下,苔藓老得墨绿,那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弓着身子,推开尤采菊的手,坐在那不知道被她坐了多少年,已经磨得无比光滑的石砖上。
尤采菊“阿婆,我要走了。”
陈阿婆“走吧走吧,都走吧!”
陈阿婆的拐杖不停的敲击着地板,脸上的不耐渐渐被不舍取代。
尤采菊“阿婆,我会点医术,我知道你的耳朵跟腿有些小毛病,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帮你施针吧。”
陈阿婆“哼,老太婆我一把年纪了,指不定哪天就归西,不用治,不用治!”
尤采菊“阿婆,您都还没等到您女儿回来,您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呢?”
陈阿婆听了这话,安静下来,没有再反抗,尤采菊从手包中拿出银针,火烤消毒,寻着她的穴位配以温润的内力扎进去,陈阿婆只觉得暖暖的。
“阿婆,可以了,您现在起来走几步?”尤采菊拔掉针后,轻声对阿婆说。
“我,好像听得清楚了?”知道尤采菊那句话传到阿婆的耳中,她才意识到原本早已模糊的听觉,此时灵敏了起来,夜间灯下昆虫的窸窣声,风儿刮着草杆的箫簌声,天地仿佛重新有了生命力。
尤采菊“阿婆,这里是我给你准备的中药,一天一次饭后服用,要记得吃,这是我跟你的秘密,你不要将我这门技术说出去哦~”
尤采菊调皮的眨眨眼,向陈阿婆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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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写文好寂寞,我决定我也搞点活动吧~啊冬天那么寒冷动气小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