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荒郊野外,贺雨泽坐在副驾驶,冷冷道:“这里是荒郊野外,我现在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有任何不实,我立马把你扔到悬崖下去。”
看何雨泽一副认真的模样,小疯子也许是怕了,收起了平时那副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坐在那,总算有了点被审问的犯人样。
“你说。”
“张屿赫是不是你的本名?”
“是。”
“有没有名片或者证件之类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嗯……”他沉思一会儿,用眼神指了指口袋:“我想口袋里应该有一个证件,它可以证明所有东西。”
贺雨泽半信半疑伸手从他的口袋里掏了掏,果不其然掏出来一个红色的证件。
这是一个护照。虽然上面的照片和贺雨泽那张脸是一模一样,但是护照上的名字却不是他的名字,叫:张烬凌。
护照是真的,但“这不是你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是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但却不是能证明我的东西。”
贺雨泽皱眉:“你在扯什么鬼?”
“贺医生……”他懒洋洋往座椅上一靠,用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斜视他:“难道你忘了我真正来找你的原因?”
贺雨泽愣了愣,把他当流氓似的看待太久,确实已经把他的病因不太当一回事了。
这个人第一次来找自己的时候,明确的说过自己有双重人格,想让他帮忙找一个随时唤醒他的主人格的办法。
贺雨泽帮他治疗了大概一个星期,他忽然又说不治了,因为他还想和贺雨泽谈一场恋爱,怕主人格坏了他的好事。
当时贺雨泽只觉得这个人在玩他。但现在看来,他未必说的不是真的。
张屿赫盯着他很久,发现他一张脸始终都是惨白惨白的,提他忽然来了好奇心,于是靠近了些问:“从刚开始你就一直很紧张,我很好奇,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问的问题。”贺雨泽冷冷的盯着他,“你的职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