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雷怎么也没想到,邵友伦竟然带回了这样的消息。
那连鹤……他连自己的亲爹都杀!
邵友伦看出张小雷的震惊,他轻轻地说道:“小雷,你不要责备风舞哥。他的计谋一向不错,可就算是他,也算不到连鹤竟然会弑父。”
张小雷呢喃道:“他怎么杀的?”
邵友伦叹气道:“他带着连云天来到医馆,那郎中已经看过画像,就让学生偷偷来跟我禀告。也许是那连鹤察觉了,他担心自己被父亲连累,就在连云天麻醉之后,一刀下去。”
“连云天被麻醉了?”
“对,六碗酒,睡得不省人事。本来是想灌醉后取出弓箭,谁知却是断头。”
张小雷握了握拳头,小声道:“他被儿子送去医馆,喝了六碗酒,期间和儿子谈天说地,结果昏睡过去之后,被一刀毙命。”
恨。
张小雷恨。
连云天怎么可以死得这么轻松?
他做了这么多孽,他怎么可以死得这么轻松?
邵友伦温和道:“风舞哥说过,人生不可能什么都事事如意。连云天已死,连鹤也被亲眼看见杀人,他只能隐姓埋名,去其他地方生活。”
“他会去哪儿?”张小雷问道。
邵友伦摇头:“我不知道,也许风舞哥会知道。”
“他爹死得轻松,他现在一人逃跑,我们怎么都追不上……”张小雷咬牙道,“他爹是受罪了,可他没有。”
“不要愤怒。”
邵友伦拍拍他的脑袋,轻声道:“风舞哥说过,不要愤怒。”
“因为愤怒会影响判断么?”张小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