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晋威远是什么人,若是只因为越王黑了下脸色,就吓得讷讷不敢言,那就枉费他爬到今日的地位了,晋威远冷哼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道:“晋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多加担待,毕竟晋某是个武夫,不懂你们文人那套,这解决问题的手段也少不得有些粗鄙,还请王爷见谅了。”
越王眸色阴沉沉地看了晋威远一眼,却见晋威远毫不相让,两人对视半晌,最后还是越王败下阵来,晋威远在军中的声势如日中天,而他只不过是个闲散王爷,自然得罪不起晋威远。
“去把大小姐请来。”越王对身旁的下人淡淡道。
晋长盈没想到方才还很刚的越王,这时候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服软了,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心中还是很佩服晋威远的。
都说这权利是个好东西啊,如今看来,也的确如此,若是今日越王与晋威远的权势调转过来,那只怕她晋长盈即便是受点委屈,那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哪里敢像晋威远这样大摇大摆地找上王府兴师问罪。
“是。”那下人福了福身,领命而去。
越王爷声称傅允芳是卧床不起了,事实上,昨日晋长盈也不过就是扇了她几巴掌,脸上看着肿罢了,用毛巾敷一下也没什么大碍,再就是傅濯对傅允芳动了手,将她的下巴拧脱臼了,到今日也只是下巴有些肿罢了,还没有到床都不能下的地步。
越王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找个由头,让晋威远和晋长盈理亏。
然而他没成想,晋家人的霸道都是一脉相承的,晋长盈霸道不讲道理,晋威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晋威远压根儿就不管昨日理亏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要讨个公道,于是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