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潇鄙夷的看了一眼司千,说道:“你做贼呢?”
“不是!”司千梗着脖子,“我就是出来散个步!”
“宋宴肯放你出来?”白玥潇歪头好奇。
一提到自己的师父,宋宴就垮下了一张脸:“别说了,我的腿现在还发麻呢,就是白天被扎得狠了,所以想出来活动活动。”
白玥潇一想起这家伙白天那倒霉模样,就想笑:“原来你害怕扎针啊!”
司千:“……”
“那你呢,你不好好睡觉,又跑出来干什么?”
他一说这话,白玥潇又想起了自己白日去找宋宴的原因,她摸了摸下巴,问道:“宋宴真的没给相公喝酒么?”
“你开什么玩笑!庄主那身子骨,连口凉水都喝不得,喝什么酒啊!”
“那他怎么会有那个酒……”
“说不定是在同一个地方买的呢!”
“那酒是我师父自己酿的!”宝贝的不得了呢,连她都没喝过。
“你在哪乱琢磨什么!找到她的时候,自己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你以为我没问过吗?”师父她老人家根本不肯说啊!
“……”
“你说,师父和相公会不会认识?”
“不会吧……”
“相公不是人吧?”
再次听到白玥潇的这种言论,司千简直极度无语:“庄主可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