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伊利康还未清醒,身体已经被尖锐的刺痒弄得意乱情迷,他笔直的长腿用力绞在一起,腿间不知何时夹了一块被子磨蹭着,鼻翼急促地翕动,胸膛起伏不定,像是离水的鱼无助又绝望地挣扎着。
这很不对劲。
伊利康试图找回清明,然而张口便察觉自己唇边抵着什么,他下意识舔了一下,触感滑腻味道腥臊,睁眼一看才发现竟是男子的性器。
他瞳孔巨震,下意识后退,再看才发现竟是伊斯的东西。
明明床铺足够容纳三四人,可伊利康偏偏犹如寻奶的幼儿一般将头埋进伊斯胯下,他简直不敢想伊斯性器上滑腻的触感来自何处,是他含了一夜的口水,还是伊斯晨勃时无意识流出的淫液?
无论如何都太超过了,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身体可不管伊利康如何想,他的身体诚实地兴奋起来,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伊斯那物雄伟可爱,味道也令他沉醉向往,尝到味道之后竟是连身体的刺痒也顾不上了,只想能再含住舔一舔吸一吸。
伊利康用尽全部毅力才阻止自己含住伊斯的性器,可撇开视线之后身上的刺痒空虚又再度席卷而来,还裹挟着莫名的黏腻湿滑,伊利康一时心慌意乱。
他颤抖着将手伸到腿间,手哆哆嗦嗦找不对地方,摸了几下才被他摸到腿间的异样,阴毛尽除,阴茎下多了一口肥软湿滑的穴,就连腿根的皮肤都变得敏感万分,碰一下半边身子都酥了,腿软得像没了骨头。
伊利康大脑一片空白,自小学习国事的聪慧大脑却无法处理当前的状况,他自小是男子如何能一夜之间长出女子的花穴?身体又为何如此敏感孟浪?
好爽……还想……
“殿下,该起床了,要帮您穿衣吗?”
“好!”从未赖床的王储殿下同意之后又慌乱遮掩,只是没等反悔侍从已经鱼贯而入。
伊利康只勉强遮住自己和伊斯的身体,初次面对这种场面伊利康表现得相当慌乱,可侍从面对赤裸相对的兄弟二人却没一丝异样,仿佛他们天生便该如此。
“这是什么?!”
伊利康看着侍从捧来的衣服变了脸色,玉冠华服本无错处,但亵衣换成了肚兜,亵裤干脆没有,堂堂王储何时如此孟浪过,只看一眼那大红的肚兜便羞怒交加。
穿肚兜也就算了,那肚兜在两侧还坠着银铃,下端的系带还有颗核桃大小的镂空小球,这怎么能穿?!
“是肚兜呀,殿下虽是王储但毕竟已为人妻,自然该着女子衣裳。”侍从理所当然。
伊利康想要拒绝,但自从醒来他的大脑便一直过载,一时不察被侍从们架起,他们熟练地伺候着伊利康穿戴整齐,他想要脱去那肚兜,却发现肚兜被系带从下体穿过和脊背固定在身上,无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