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深握住了身下许久没发现了两个卵蛋捏扁搓圆,将那处磨的通红。大约玩了有十分钟,削瘦白皙的手指伸到了阴茎。
温骤憋的满脸通红,嘴里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林深观察着温骤的表情笑了,手中用力的在握住温骤的性器蠕动两下,又手心压在龟头处,带着那根肉棒打圈摇晃。
可怜淫荡的美人的呻吟猛的尖锐的变了调。可没过几下,音调中掺杂了一些想要的意味,温骤跟从着林深的动作,不自主的开始挺着腰,用龟头将粘稠的水液涂上瓷白的手指。
温骤眯着眼:“嗯嗯…啊…啊…”
手指灵活的在性器上按摩点火,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也有被刻意关照着。
林深变得十分温柔,动作轻缓。在这种情况下,温骤忍不住开始沉溺,快感越来越强,他不自主的又开始挺着腰。
“老公,你是不是不太乖啊?”林深阴阴的说。
听到林深的羞辱,本该软下去的肉棒反而兴奋的更加挺立。
整根肉棒已经变得没法看,完全脱离最初稚嫩粉白的样子。囊带饱满鼓胀,外皮几乎变成了薄薄的一层,被越积越多的精液向外撑开,成为折磨主人的淫具。
林深不会让他随意高潮,之后他在很长的时间内只能用另一种方式通过精液自慰,让饱满的卵蛋水球不断碾压着前列腺,无法射精会产生丝丝缕缕的痛感,前列腺不断被按摩,又产生性快感,温骤便在日复一日的沉沦中感受痛感和快感。
林深的动作大多轻缓,可是长久柱身还是微微带了点淤青,龟头的周围红艳泥泞,不断的有生理性的前液被分泌着流出来,诉说的主人不断被压抑的情欲,是无比渴求的身体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的淫荡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