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给咱家退下,他又不是你们的正经主子,上赶子献殷勤做什么!一个个的,莫非还想要嫁到北狄去不成?”
于是,众人纷纷退尽,独留那一身狼狈的崇介丘。
崇介丘活像一只刚爬上岸的落水狗,他站起身来,竭力抖了抖身上的水,而后开始自己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他穿上了衣服,又低着头拧了拧湿透的头发,摸着黑一路走,潜伏到了端贞公主的寝殿外。
其实,他也不知道今日能否再遇见那美人,纵然是又遇见了,若有太监宫女围着,他也未必说得上话。
可他就是想等,兴许是无聊吧,想要再看上一眼。
这种做法,用他们大宁的话来说,就是登徒子。
若要人发现抓住,想必又是一场闹腾。
崇介丘浑不在意,他在北狄王宫也是闹腾,在大宁皇宫也是闹腾,在哪里不是闹腾,更何况这里还有美人。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让他等到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