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李浔芜和自己殿中的管事太监说笑两句,被他撞见了,此后思芳殿再没有能到殿内伺候的太监。
甚至说,李浔芜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吃什么膳食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李泽修一一点头才行。
——“芜儿,孤这是为你好。”
这是李泽修经常说的一句话。
李浔芜对他心存感激,所以一直深信不疑。
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后,她的一切幻想才全被打碎。
李浔芜塞了一肚子糯米凉糕,心口处也如同被粘滞一般,躺在床榻上思考往事。
皇帝的手又朝她搭了过来,李浔芜细细颤栗,咬紧牙关不轻呼出声,任他来回摆弄。
好在李泽修尚还顾忌她身体初愈,没有像上回那样不管不顾。
可李浔芜却对此事彻底有了心理阴影,一场情事下来,煞白的脸上全无一丝红晕。
李泽修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又在那几乎能盈满一汪清泉的锁骨凹处用力地舔弄了一下,又吮了吮,吮出一个鲜红的印迹来。
这才松了口,喃喃道:“果然是人间至乐。”
随后又捋了捋李浔芜被冷汗湿透的碎发,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亲昵道:
“既如此乖,朕破例再答应你一件事,想要什么就说吧。”
李浔芜偏过脸去,闭紧眼眸咬唇发抖。
李泽修对她这排斥的态度又不甚满意,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
“给朕把眼睛睁开,怎么,你是不愿意吗?”
李浔芜睁开眼眸,含泪道:
“没有,没有…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