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肩膀也委顿似地缩了起来,却再不敢有丝毫忤逆。
一只手掌却突然托住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看向台上铜镜。
李泽修狰狞地笑着,毫不留情道:
“怎么,不是说让朕怎么样都可以吗?这会子又在矫情什么呢?”
“总是哭哭啼啼的,真败人兴致!”
李浔芜闭上眼眸,强忍着他对自己的羞辱,低声道:
“只要陛下不再动怒,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泽修低笑两声,讥讽道:
“果然够听话,懂得怎么笼络男人。你勾搭陆卿时的时候,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吗?”
李浔芜羞涨红了脸,痛苦地哀求道:
“我求你…求你别提他。”
李泽修却剑眉高挑,火上浇油道:
“为什么不能提?你可是为了他,才肯委身于朕的啊。”
“说起来,他与你夫妻一场,只空占了个名儿,其余一点份儿都没挨上。到头来,却还要替你背这口黑锅。”
“啧,这厮便是到了阴司里,也定然是个冤死鬼啊。”
李浔芜咬紧牙关,不肯放出一丝软弱的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涌现出来。
脑海中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李泽修言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什么也不顾地想要挣脱。
李泽修却毫不费力地将她捞了回来,扭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吻。
李浔芜越是不乐意,他就愈发地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