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枕边的锦帕,将唇角的血渍拭去。
而后一把将帕子扔在榻上,捏着李浔芜的下颔,开口道:
“呦,还会咬人了?怎么,难道你还心里委屈不成?”
李浔芜不语,只闭上眼眸别过头去,眼角处又有清泪滑落。
李泽修最受不得的就是她这般抗拒自己的样子。
一颗滚烫的心忽然就冷了下来,他又用力捏住了李浔芜的下颌,好逼迫她面朝自己,一字一句地刻薄道:
“端贞公主,你莫不是,还想要替你的驸马守身吧?”
“只是今夜,朕已经要了你。他陆家若是知道了,可还容的下你?”
“哎呀,朕倒是忽然给忘了,他陆卿时犯的可是谋逆罪,这谋逆之罪株连九族,那陆家还能不能留的下,暂且两说呢。”
此话一出,李浔芜打了个冷颤,她蓦然睁开眼眸,正对上皇帝那晦涩可怖的眼神。
李泽修在看到她的反应后,又是莞尔一笑,可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摸了摸她脖颈处,那细白肌肤上面的两道红痕,继续阴冷道:
“所以,若是不想让他们都去死的话,芜儿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浔芜咬着下唇,全身都绷紧了,不堪地闭上了眼睛,低声抽噎道: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皇兄……”
“错了。”
皇帝突然低首,惩罚性地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吮咬了一下,而后叹息道:
“你不应该让朕放过你,你应该…求朕疼你才对。”
次日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