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芽又继续听，听见苗南南在说：“你和赢芽……是不是认识？你很尊敬她？”
战北宸显然被这个话题惊了一下。
身为徒弟，他也不太想破坏师父的计划。奈何苗南南十分敏锐，已经猜到了些许。
战北宸不想撒谎，于是保持沉默。
苗南南从战北宸的表现里知道了答案，沉默好半天后，悄悄盯着战北宸的脸。
先前在餐厅前面，战北宸赶到救她，她不小心和战北宸唇对唇。
现在两个人独处，脑子里不时闪过那个画面。
苗南南觉得很不自在：“我们回到原地去吧，赢芽他们还在等我们。”
这明显的是不想两个人待在一块儿的话，让战北宸心里闪出些许可惜来。三年前他游历的时候到南云那边，遇到一个棘手的控虫妖怪。
是苗南南帮助了他。
战北宸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带他到处玩的女孩，如今会跟他上一个大学。
那会儿在南云相处的时候，苗南南的性格他就很欣赏。现在见面了，那种欣赏好像更多了。
“我们……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也没什么。”
随着战北宸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他身边的黑鬼忽然长出了耳朵。
眼，鼻，嘴，耳，指示的能力是看，闻，说，听。
战北宸现在情绪有波动，所以黑鬼再度长出了耳朵。
赢芽看着黑鬼现在的样子，脑子里闪过一些很久之前的画面。黑鬼现在的五官，如果皮肤白一些，有点像……
那时候在酆都城里的酆都大帝宫殿里的酆都大帝！
猜到答案，赢芽震惊：“哥，我好像猜到了，小徒弟真是酆都大帝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