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入朝!
可偏生就是这样最简单的陈奏,却体现了柳白极为不俗的朝堂功力,甚至可以说.....到达了让李斯都为之惊叹的程度。
“这样的奏疏,若是放在史书之上,后世人只会觉得再寻常不过,甚至都扫一眼便不多想。”
“但老臣当真觉得,柳白这小子....仿佛就是一个官场上的怪物啊!”
李斯深深感叹,甚至有一种‘挫败感’,
平心而论,他李斯在柳白这个年龄,连这小子一半功力都没有。
始皇陛下没有看李斯,而是目光平静道:“他在担心寡人。虽说如今肩抗双相,已然至人臣巅峰,但说到底,他这位柳相,是丞相,更是个臣子。”
“臣子杀储君,本就是天下之大不韪,如今若是直言立储,更有操控权柄,窃国神器之嫌。”
“再者,辰儿藏拙如此多年,贸然立为储君,朝堂之上对于他这位柳相的惊疑暂且不论,对于辰儿自然也不会信服。”
“两点之下,他作出这样的陈奏,乃中善之举。”
李斯深吸一口气。
对于始皇陛下这样的评论,他没有半点反对。
但正因为没有反对,他才担心。
他担心的是,难道柳白这小子,跟始皇陛下已经心生嫌隙?
“寡人允了。”
“东巡的时间,只有三月,这便是辰儿的考校。”
....
咸阳,朝堂之上。
这个只有三个月考校时间的十三公子,此刻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