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方以眼珠子一转,垂眸喝粥,不再言语。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忽然不说话,肯定是为隐瞒某件事情。
“冷方以,老鼠在哪里?”方梅直接问。
“处理了。”冷方以面色淡然。
“我给你小叔打电话,请他回来的时候,从七婆家带只猫咪来。”方梅掏出手机,顺势就要打电话。
冷方以见妈妈来真的,只好全招,“我养在院墙花圃后面的。”
“给我拿去处理掉,听到没有?”方梅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老鼠,一想到家里有老鼠,她寝食难安。
她刚结婚那会,冷玉山也在搞研究。
她偶然得知玉山的手在实验室碰了老鼠,又回来碰她。
她非逼着玉山用酒精泡手十分钟,才肯勉强让他碰她的皮。
玉山觉得春宵一刻如此浪费不值当,最后没当导师,去竞职当了院长。
冷玉山知道儿子的打算,以他专业的角度劝儿子,“这毕竟不是实验室按照标准饲养的小白鼠,多少带了细菌。不管你怎么处理,它们对实验数据、结果也有一定的干扰。”
冷方以昨晚确实想了很多种净化的办法,没有一种让他满意。
爸爸都这么说了,他只好打消节省经费的想法,“好,我知道了。”
早知道昨晚上听见门口动静的时候,他就不该起来查看。
不仅昨晚上被塞一嘴的狗粮,今早还把辛辛苦苦藏起来的老鼠也搭进去了。
冷方以插了个蒸饺,一口吃掉,悔不当初啊!
等他们都聊完了,安小月才开口,“大伯母,我爸爸妈妈呢?”
她起床就没有看见她们,现在才八点多,他们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