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呆愣几秒,才伸手接过傅盛炀手里的毛巾。
有人能帮她洗头,她当然乐意。
省得她洗头手酸,总要停下那么五六次,浪费水和时间。
她将浴巾沿着胸口上方裹了一圈,把最后一截压进浴巾里。
安小月看着鼓起来的胸脯,到了孕晚期,身体也在为迎接新生命做准备。
她弄好一切,确保浴巾不容易松开,才告诉傅盛炀,“我裹好了。”
傅盛炀随之推门而入。
一股凉风吹来,安小月往里走了两步,给身后的傅盛炀让出更多空间来。
“洗第几次了?”傅盛炀站在她身后,语气如常,和平时问她喝不喝水一样充满关心。
“第一次,我手容易酸,就慢了点。”安小月也多说话,想将这当成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洗头。
傅盛炀的长指穿过发缝,将她堆在头顶揉按的长发都捋到后脑勺。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既能将泡沫带到头皮上,洗掉头皮分泌的油脂,又能揉按头皮,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安小月手撑着墙壁,以借力缓解身体重量对双腿的负担。
傅盛炀见她如此,取了挂在一边的小方巾递给她,“按这个上面,墙壁太冰了。”
安小月乖乖听他的话,照做。
他很贴心,做事也很细致。
“我开始冲泡沫了,你头后仰。”
傅盛炀说着,取了花洒,一点一点,耐心地将泡沫冲洗干净,用帕子擦擦额头的水,以免流进她眼睛里。
然后又挤了洗发露,开始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