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云这个父亲如此爱护女儿,肯定是不忍女儿跟他外出赴任吃苦,也不想他们夫妻长期分居。
想明白这一层,他才说话。
“是,冷特使是驻卡麦隆的全权特使,为两国友好建交作出巨大贡献,是我等学习的榜样。”
傅金云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不喜欢一家人说说话,还要探一探得失,平衡一番利益。
他傅家在京市浸润几百年之久,祖上也是戴过红的。
三代人做强长丰集团,还能吃了他这官一代不成。
要不是女儿喜欢,他万万不会选一个心思如此深沉的女婿。
但傅金云没有将这些心思表现出来,顺着江勉之的话问,“正想问问冷家二小子近况如何?”
冷家二小子是谁江勉之不知道,便不搭话。
“勉之说,仕则哥哥要回来了。”傅晚棠说起冷仕则,唇角的笑容更深。
傅金云想到冷是德的脸,他们也好几年没见了,冷是德比他还大十来岁。
“是嘛,也该回来,冷家老头子冷是德,泥巴都要埋到他脖子了,二小子再不回来就是不孝了。”
“是的呢。”傅晚棠泡了桌上的茶,拉过木愣愣的江勉之坐下喝,又给傅金云端一杯。
“爸爸最近怎么想起冷家的人来了?”傅晚棠状似随口一问。
“昨天说到你去世的大嫂,就想到了冷家的小女儿。”
唇边的茶水烫了她的唇,她轻轻吹着。
冷嘉仁,又是冷嘉仁。
“哦。”她假装毫不在意地应着。
傅金云,“今年元旦过来一起吃饭,小月妈妈要出院了,小月和盛炀结婚,还没正式见过家里人,江开学校也要放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