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炀握住她的手,虽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先顺着她,总没有错。
“我来,我来解。”
傅盛炀刚把领带解下来,安小月一把夺过,快速起身离开。
她翻开房间的抽屉,一把剪刀都没有。
“小月,你怎么了?领带怎么了吗?”
“我要剪刀。”
她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着傅盛炀,倔强的泪水在泛红的眼眶打转。
“好,我给你找,你在沙发等我。”
她还光着脚,木地板挺凉的,明天得让人把房间都铺上毛茸茸的暖和地毯。
傅盛炀快速下楼找来剪刀。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
“放心,我使用刀、剪子比你熟练。”好歹她也解剖、缝合过不少猪皮、猪心、猪胃,“我不会伤到我自己。”
傅盛炀知道她在生气,但是还不知道为什么?
只得安小月说什么,就是什么,都顺着她,让她的情绪先发泄出来。
当安小月手握剪刀,将领带剪坏的那一刻,傅盛炀后知后觉。
今天一整天,他做的所有事情,唯一会让小月生气的,大概就是跳舞的事情。
是钟玲喜告诉她的,还是阮静仪自己说的?
把一条好好的领带,被她剪成一块一块布,安小月才将剪刀放下。
全程,他没有开口打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