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炀走了,安小月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拿着手机,不断地在网络上检索近亲婚生子的论文和报道。

      那些文字、图片,让她难过、揪心、害怕。

      她不敢想象,如果幸运是其中之一,她该怎么办?

      她接受不了失去幸运,更别说傅爷爷和傅盛炀。

      尤其是傅爷爷,今天和冷家的人一起吃饭,多次提到幸运,他是如此期待着幸运的出生。

      直到傅盛炀回家,她才把手机藏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妈妈怎么样?”

      “烧已经退了,我去的时候,小高在煮梨水,她在钩毛线帽,有草莓图案,该是给你的。”

      “好了就好。”安小月的心思没在妈妈身上,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的视线追着傅盛炀的身影,他在整理、收拾两人外出穿的衣物。

      她很想和傅盛炀摊牌。

      幸运也是傅盛炀的孩子,作为爸爸,他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健康状况。

      但是,她说了的话,妈妈该怎么办?

      妈妈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要被她说出口。

      妈妈宁愿让自己发烧都不愿去见冷家的人,一旦说出口,妈妈是不是也不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了?

      安小月低头,因为接下来的话,她不敢直视傅盛炀。

      她说,“盛炀,我们约一个羊水穿刺,抽点羊水做全面的检查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