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走过多少个S形的弯道,安小月终于看到了前台口中的红色巴士。

      房屋的外立面是巴士的车身,顶部用保暖、防水的材料设计成三角形。

      车周围是一片空地,掉落的松针叶、松果被清扫,露出光秃秃的地面。

      一人怀抱那么粗的木干切成的小桌安置空地上,干柴和收集起来的松果整整齐齐地堆着,还有一个烧火的炉子。

      看炉子的使用痕迹,是可以烧火的。

      但是她和傅盛炀,估计都不会生火这项技能,也只有当摆设了。

      她四处转着。

      他们这一间房在最高处,院前视野辽阔,几乎与地平线平齐。

      傅盛炀在收拾整理房间,把带过来的干净床品铺上,又将各类物品都清洗、擦拭一遍,才站在门口叫她。

      “可以进来了。”

      安小月站在门口,里面的空间有限,却被窗户洒进来的夕阳染成温馨的橘色。

      她的目光落在那一张床上,床是一米二的。除开必要的陈设,剩下的空间,只容一个人通过。

      “乔勋定的时候,只有这一个房间了。”傅盛炀面色如常的解释。

      安小月本来想说挺好。

      但想到晚上两个人几乎得抱在一起睡才能不掉下床,便选择不说话。

      她想的是,在无垠的环境里,拥有一处逼仄的安身之所。

      怎么看,都像是在大自然中疗愈渺小的自己。

      在这里,除了躺在床上休息,便是提把露营椅,在门口空地上生火取暖看风景。

      这两天都要在这里度过,安小月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