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面如死灰。
肩膀吃痛,被人猛地拽住。
程卓立讥诮的声音传来,“男猪脚怎么能逃,你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程卓立捏着丁良的肩膀,将人带回了舞台的一边。
丁良咬牙,“程卓立,我们好歹同学一场。”
“不不不~”程卓立摇头,“我们所有人和你讲情分的时候,你要给我狗叫,我现在只想听狗声情并茂地唱歌!啦啦啦~”
“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怎么滴!”程卓立拍拍他的胸口,力道不重,但侮辱的意味特别明显,“人立于天地之间,愿赌服输!”
程卓立话落,不给丁良说话的机会,他搂着丁良大嗓门道:
“各位老师、同学,丁良有话要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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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