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的经历,都在中医学上。
家里这几个孩子,妻子教导有方,他们也有自己的主见,几乎没让他操过心。
安佳人和冷仕则垂在身侧的手,默契地伸向对方,十指紧紧交缠。
冷玉山夫妇坐在两人身后,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夫妇俩眉来眼去,方梅一瞪,冷玉山好像打开开关一般,开口问,“小月呢?”
“对。”冷仕则经大哥一说,才想起女儿来,“小月是我和嘉仁的孩子。”
“什么?”冷是德饶是经历得再多,他也坐不住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方以给小月妈妈诊脉回来,他们翻古籍访道友,才知道她中的毒是古方媚药,药性歹毒不说,下毒的人更毒。
小月是仕则的女儿,这么大了,意思是当初嘉仁是怀着小月离开的。
她的毒是谁下的?
冷是德清明的眸子倏地凌厉。
放眼京市,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他冷是德的爱女动手。
“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从傅家少夫人的葬礼回来,你怎么就不见了?”
他势必要弄清楚,以还之。敢对他的女儿动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是傅晚棠。”安佳人如实说。
冷是德拍桌而起,“她怎么敢!”
“因为她一直喜欢二哥,多次让宜修哥和苏西帮她约二哥单独见面,没得到帮助的她,在苏西的葬礼上,往我的水里加了东西……”
安佳人把当年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
一家人听得咬牙切齿,手指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