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帮着她处理,一方面是不希望她的心情波动,影响到幸运。
另一方面,她毕竟是傅家的人,她身上的脏水就不只是她一个人的。
安小月其实知道傅盛炀想要什么,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她对他身体的反应已经很熟悉。
即使医生说孕中期可以有夫妻生活,他们也尝试过一次,体验感不算差。
但是怀孕,她也不敢轻易冒险。
安小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报答他的,想起他刚才的气话,
她说:“你下次生气的时候直接告诉我,我马上认错,不惹你生气。”
傅盛炀低笑,心中无奈,被她过分纯粹、可爱的话触动心弦。
他揉揉她的头,黑眸在光下泛着希冀,他轻语,
“把头发留起来吧,好看。”
“哦,好。”这没什么难的。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头长度到胸前的位置。
有一次做兼职,在超市门口摆摊,被收头发的阿姨看上。
她一头黑亮的直发,卖了两千元。
她常常因为没时间洗头发,而顶着一颗油头出现。
既然能卖钱,她欣然同意剪掉。
之后便一直保持着这个长度,长长了便自己拿剪刀,对着镜子剪一剪,就当为以后临床手术备皮练手。
现在傅盛炀说起头发,要留长的话,得找个理发师修一修。
“睡觉,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