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秒懂,脸刷地就红了。
傅盛炀却是面不改色,继续掏包里的衣服出来挂衣架上。
安小月扫一眼沙发上的衣服,意识到接下来会是什么,她抓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
“我自己来。”
她走过去拿包里的小袋子,傅盛炀却先她一步提走了手提包。
“说了我照顾你。”
“那个我还是自己来。”安小月伸手讨要。
孕晚期分泌物增多,她的内裤总容易湿,换得自然就勤。最少的时候,也是一天两换。
在冷家的时候,不方便搓洗、晾晒内衣裤,她就装小袋子里,想着回来了再洗。
她攒了一袋子的内衣裤,被傅盛炀知道,多丢面儿啊。
不能被傅盛炀拿到手上。
“你还给我吧,都是贴身的脏衣服,我自己洗。”她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
傅盛炀起身,将包藏在身后,一手挡在身前,不准她来抢,“都说了我照顾你,方方面面。”
“它们很脏,你要是碰了,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你了。”
两人僵持片刻,傅盛炀想到一个好办法能避免她尴尬,他也能洗她的贴身衣物。
“那这样,我戴着橡胶手套和眼罩洗,既没碰到,也没有看见。你拿凳子坐着看我洗,洗干净了你就告诉我。”
安小月:......
这有区别吗!
但她也知道,傅盛炀一定要拿的话,她不可能抢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