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的睡衣有吗?护士说他没穿衣服,要一套宽松的家居服。”

    纪父询问的目光看向纪母。

    纪母摇头,“我没回家。”

    纪父当机立断,“让他裸着,一会儿弄完回去给他拿。”

    纪母用眼神警告他好好说话。

    一切事情准备就绪,钟玲喜还是觉得尴尬,指了指门外,“我去看看怎么还没来?”

    钟玲喜一离开,坐在沙发上如被点了定身穴的两尊雕塑,瞬间穴道解开。

    纪母:“你那么僵硬做什么?”

    纪父:“也没见你多轻松?”

    “钟玲喜,你儿子喜欢的人。”见不到人的时候,她天天想见儿子喜欢的人。

    现在见到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都怪臭小子,生什么病嘛,大家在外面见一见,吃吃甜点,喝喝下午茶多好!

    初次见面在医院,多不吉利啊!

    “什么?”纪父震惊,“这就是让臭小子废寝忘食工作的人!”

    作为父亲,纪父带养儿子二十多年。从软趴趴的一坨,到现在的一身反骨。纪遇白这小子就没有在任何一件大事上听过他的建议。

    他做父亲的求稳,这小子就喜欢冒险,天天在他心脏上蹦跶,练就他一颗强大的心脏。

    现在倒好,臭小子喜欢的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认识。

    纪遇白,你小子真是好得很!

    两人还没来得及过多的交流,轮滚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