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呢?”
陆景明在那边跟朋友打完招呼,没见到许禾。
“她..........去屋子里接朋友电话去了。”
什么朋友电话非得去屋子里接?
陆景明眉头拧了拧,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抬腿朝着屋子里走去。
刚到客厅,听见许禾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喊了句:“傅总..........”
“你这也............”
砰————————
握在手中的手机被人从手中抽走甩到墙上四分五裂。
“陆景明,你发什么羊癫疯?”
陆景明站在身侧,下颌线紧绷,双眸紧紧盯着她:“非得在这种日子联系傅怀安?”
“哪种日子?”
“儿子的百日宴?”
“我打个电话而已,你都限制我?你干脆杀了我把我泡进福尔马林做成标本随身携带呗,这样我保证能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陆景明,我跟人家又没有什么前因后果,又没做什么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朋友之间偶尔联系一下就让你受不了了?站在我的角度,他什么都没干啊!就跟你的白芝一样。”
“许禾,”陆景明怒火从齿尖溢出来:“你非得气我?”
“真有意思,狗咬人了?你摔我手机我都没说什么。”
许禾冷笑了声,淡漠的脸上的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看着他就跟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你想囚禁我就直说,我大不了摆烂就是了,犯不着一边高喊着自由一边又限制我跟外界联系,我这百来天,哪天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