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李安澜从行李箱里随便翻出李如愿的文件,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很乖的原因,李如愿对他的控制减轻很多。或许也是害怕把他逼死了就没办法玩了吧。李安澜的低求生欲很好的蒙蔽了李如愿的眼睛和耳朵,就算把他单独放在房子里,他都不会离开了。
他的身体里,除了自己的血,还蕴含着两种纳米定位,第一种是他两年前自己注射的,定位的手机在多恩手里。第二种是李如愿给他注射的,定位的手机在李如愿手里。就像李如愿说的那样,他不舍得伤害自己,所以注射的没有副作用的新品。
但两年前,只有那种为期五年的有瑕疵的劣质品,他确实犹豫过,但最后还是给自己注射了。几乎没有什么疼痛,但据说后面会渐渐出现抽搐的状况,不过没关系,李如愿不会这样放任他不管的。
——
李如愿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晚,而且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李安澜猜测是伊万科夫的杰作。李如愿回来第一时间看到他的绳子是解开的,那种错愕让李安澜发自内心的欣喜。李如愿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声音好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兽,
“是谁给你解开的?”
李安澜眨了眨眼睛,“我自己解开的。从你口袋里顺来的领带夹,在床架上打磨的很锋利,割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就解开了。”
李如愿皱眉看着身下的人,他粗暴地扒开李安澜身上不合适的裤子,身上的衬衫被撕扯烂绑在李安澜的手臂上,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粗大的阴茎像个橡胶棒一样‘砰’的弹出来。李如愿握着他的肉棒在李安澜股缝摩擦,没有润滑液也没有精液,连水都没有,李如愿就这么粗暴的挤进来。
李安澜感受着身下的撕裂,有液体滴落到床单上的声音,李安澜抬了抬屁股,果然看到灰蓝色的床单上洇开了一个红黑色的圆点,他皱着眉眯着眼睛看向李如愿,李如愿的表情也没有那么放松享受。
力是相互的,疼痛也是一样。那根粗大的棒子进不去,他疼,李如愿也疼。李如愿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发什么疯,但回来的第一时间看到松开的绳索,他的内心猛然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死前的回光返照。
于是他承受着挤压干涩的穴口,他解决问题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疼痛。人总是逃避疼痛的,只要有了血一样的教训,就会去规避造成痛苦的行为。但很显然,李安澜已经被他折磨疯了,他双手前翻搂着李如愿的脖子,他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闭合牙齿的那一瞬间,李如愿想要撤出去的嘴唇被李安澜含在嘴里,撕咬吮吸。
“嗬啊,妈的!”李安澜听到这声脏话笑出声来,李如愿看着这样的李安澜眉头皱的更紧,他发现李安澜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是因为自己逼的太紧了吗?李安澜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双手抓着李如愿的衣领往旁边扯,腰腿同时用力,他坐在李如愿的腰腹上,股缝摩擦着染了血的龟头,他的屁股上应该已经鲜血淋漓了。
“你是怕我跑吗?一脸担心被抛弃的样子。”李安澜的话让李如愿感觉很差,因为李安澜说的很对。他已经承受了太多孤独,他没有听周寒岁的建议,也没有听方经年的建议,他一意孤行的将李安澜控制在身边,不听任何人的想法,包括李安澜的。
“不要把从外面带回来的气撒到我身上。我只是不想被捆着,我呆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打得过你外面放的人。”李安澜屁股往后移,将有些干涸的穴口对准李如愿的阴茎,他猛地往下坐,他疼,李如愿也疼。
“嗬啊…疼吗?哥?”李安澜的笑染红两人李如愿的眼睛,他从没有见过这样魅惑的李安澜,那些在伊万科夫那里吃过的亏都被李安澜抚平,他就只想抱着李安澜进入坟墓,他想将这些琐碎的事全都扔给别人,然后和李安澜锁在一个房间里,除了吃饭做爱,他们就只有死亡。
“安安,我爱你。”事到如今,这句话对李安澜没有任何作用,他只是强硬的把李如愿的阴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有疯到彻底,才能从那张满是谎言的嘴里得到真话。这场充满暴力血腥的性爱一直维持到天黑,他已经筋疲力尽,李如愿还像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啃食着他的骨头。
“你今天很生气吗?”李安澜整个人蜷缩在李如愿怀里,他将脸埋进李如愿的胸膛里,声音通过砰砰的心跳声传到李如愿的耳朵里。李如愿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美好。
“没有,一切都好。我们在这边待得时间要长一点,但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李如愿的声音悠长和缓,很像法国音乐会上的管风琴。李安澜闭了嘴,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时间要待得长一点,就是伊万科夫的提议很过分,李如愿无法接受。把他保护的很好,就说明刺杀的事也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