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自家大伯表情平静的点点头之后,萧云这才接着说道。
“大伯,您知道我大齐王朝立国仅仅百余年,为何国家却如此困顿吗?”
“身为曾经的户部侍郎,为何年收入还不到立国之初的六分之一,我想你应该清楚吧?”
“一年居然连一千万两白银,都无法收起来!”
像这种关于国事的话题,读书人和官员之间经常有谈论,根本就不稀奇。
萧逢秋看向萧逸:“你来替我告诉他。”
萧云见到这一幕,摆了摆手。
哪里用得着这家伙来装大蒜?
用眼神阻止萧逸那跃跃欲试,想要开口的欲、望后,萧云接着说道:“你想说的那些,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条,无非是阉党专权,言论不畅,贪腐横行,还有民不聊生之类的是不是?”
“但我如果跟你说,这都是表象,你会有怎样的想法?”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如果根本问题不去解决的话,如今的大齐王朝,国运绝对无法超出三十年!
听到萧云的话,萧逸有些不屑的说道:“居然敢妄谈国运,你小子属实是有些不知道天高……”
没等萧逸把话说完,只见旁边的萧逢秋眼眸中射出精光,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杆。
“逸儿,把嘴给我闭上!”
“云儿,你接着说!”
萧云就如同一位世外高人一样,表情倨傲,侃侃而谈。
“中原各个朝代,兴衰更替,少有五百年国札者,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无非是土地兼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