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离开后。
苏芷溪悲愤交加,想要把行李搬回去,突然收到房东电话。
说先前的房子卖出去了,违约金和剩下的房租明天打到她的卡里。
一定是陆宴清,他想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拦着他。
苏芷溪现在不仅无处可去,还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无力感。
双眼空洞盯着天花板。
原以为眼泪流干了。
可脑海里一遍遍浮现陆宴清喊阿早那个名字的样子,眼里是那么愤怒和厌恶。
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汩汩流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
私人高端会所。
许南征接到陆宴清的电话。
上次是打球,今天不知道叫他过来干嘛。
刚坐下,陆宴清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你来了。”
许南征语气佯装不耐,屁股却乖乖坐下来,“大晚上,叫我过来喝酒,你却喝可尔必思?”
陆宴清不喜欢被酒精支配,手指修长,抬手把杯子送到唇边,眼角微扬扫了他一眼。
许南征察觉出不对劲。
“哟,谁又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