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惠丽吃不住劲了,又带孩子出去了。
单惠丽出去以后,陈忠孝还是有气,看看儿子说道:“你媳妇是个什么东西?连点儿人味都不懂。”
陈志强说什么呢,他的心里也很乱,看看自己的媳妇也真不像话,他只好说:“爸,你就别说了,消消气儿吧。”
陈忠孝怒气冲冲地说:“别说了,消气儿?我咋能消气儿?咋能不说?你看你媳妇都成什么样子了?这还没几天,就这样地对待我们,这将来更不用说了!”
陈志强说:“现在是现在,将来是将来,不能拿现在看将来,你给我点儿时间嘛。”
陈忠孝说:“哼,你还有啥幻想啊,就你媳妇这个样,八百年后她也是这样,她心术不正,好不了,你就看着吧。”
张海说:“叔,你也别一碗水看到底,说不定过后她就好了呢。”
陈忠孝说:“张海,你可别找这样的,什么东西?我说她好不了,我是有根据的,我不是空口白牙说胡话,我是通过实践来验证的。”
陈志强说:“爸,你就别说了,我看她以后不会这样的。”
张海说:“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说:“你不能走,还没吃饭呢。”
陈忠孝说:“走,上饭店吃饭去。”
于是,大家上饭店去吃饭。吃了饭,张海就走了,剩下的几人回家。
到家以后,看看单惠丽还没有回来。
陈忠孝对儿子说:“不是你爸我说,单惠丽真是不对。哪能这样对待你的父母、亲戚、同学呢?你说人家张海在这儿,她就再和你生气,也不能关上屋门不出来,咋地也得有个面儿呀。这可倒好,连个面子也不给,家丑不可外扬,她可好,还在外人面前整事儿,恐怕别人看不见,恐怕别人不知道,连个里表都不知道,真是咋想的呢?更不应该的是,我们老的回来了,也还不出来,出来了连招呼也不打,这不是目中无人是什么?拿我们老俩口子没当回事儿,再说了,你二舅大老远的从东北来了,你咋不出来看看,说句话?这有啥不好?这有啥做不到的呢?关键的不就是她不把你的老人、亲戚和同学当回事儿吗?要是她那头的人来了,她早就热情接待了,我说她心术不正是有根有据的。”
陈志强说:“爸,你也不能那么说,她就是在气头上,要不然的话也不能这样。”
陈忠孝说:“再和你生气呗,也不能不搭理我们哪。你也不用不愿意我说她的不是,你也不用为她找理由,让谁说去吧,她也是不对的,当我问她的时候,她还态度不好,还挺硬气地说什么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地,这都是啥话?这是顶撞人的话。等她回来我还得问她,我看她还怎么和我横,我看她还有多大尿儿,我就不信那个事儿呢,还没人了呢。”
哥哥说:“我看你就算了吧,何必呢,也许过后她就会认识到不对呢。”
陈忠孝听了哥哥的话后摇摇头,说:“算了,我才不干呢。你说她过后自己能认识到?我不是看扁了她,她才不能立地成佛,改过自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