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孝进了里屋,双手插腰,满脸怒气,嘴里是不三不四地叫骂:“我******都敲多半天门了,**的是在干啥不开门?你是想不让我进来是不是?你还是睡死啦,你是死猪啊?你咋就不开门?你耳朵聋了?你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个哑巴吗?啊——”
陈忠孝一连株炮似的叫骂,我没有搭理他,我的心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心里还没有缓过劲来。
陈忠孝见我不说话,就更来气了:“你没听见吗?你是死人吗?你给我说,你为啥不给我开门?你睡死了咋地?”
我看了看他,不想还嘴,可是他没有个完。
我冷冷地说:“我刚刚睡着。没有听到敲门。”
陈忠孝不信:“我敲得很响,你咋能听不见吗?我都要把门砸开了,多大的动静,你还听不见?你糊弄谁呢?”
我解释说:“我不是说了嘛,我睡得太晚了,刚刚睡着,当然就听不见了嘛。”
陈忠孝更加蛮横:“你不是听不见,而是你不愿意给我开门,我回来晚了,你就不乐意了,所以你就不愿意给我开门,咋地,我在外面就不行有点儿应酬吗?我就不行回来晚点儿吗?你妈的,你咋那么不通情达理,你咋那么不懂人味?”
我一直听着陈忠孝叫骂没有发火,我还是耐着性子说:“哎呀,你就不要胡说八道了,我不是因为你回来晚了,我真的是没有听见嘛,我听见了还不给你开门吗?早晚也是开门,早开晚开不都得开吗?那我何必不早点儿开吗?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何必要找烦恼呢?”
我的话都说到家了,而陈忠孝还是不依不饶的:“你不承认,那就是你在屋里搞野汉子啦?你的野汉子在哪儿?”
他说着,就满屋子找起野汉子来了。他到处翻,看看大衣柜,又看看床底,左找右找不见半个人影儿,他就蛮不讲理:“你说,你把野汉子藏哪儿去了?”
我在前边还没有动气,他喊叫几声,骂几句,我也不在意,可是他竟然侮辱起我的人格来了,我就不高兴了,我还能忍下去吗?
我看看那似乎还有点儿醉意的陈忠孝说:“你别放屁好不好,我招什么野汉子?你凭白无故地胡说八道,你是想怎么地?你说别的什么都行,可是你侮辱我的人格就不行。你回来晚了还有理了?你三更半夜地捉什么?邻居还睡不睡觉了?我看你才不通情达理,你才不懂人味呢。”
陈忠孝蛮不讲理地说:“我说屈你啦?你不开门就是有事儿,只是我没有找到人罢了,不等于你没有。”
我气愤地说:“你没有抓到证据就胡说什么?是不是你在外边胡扯六喇地,回来反说别人?”
陈忠孝蛮横地说:“我就是挂码子啦,打小姐搞破鞋了,你能咋地吧。”我
看着陈忠孝:“呸,真不要脸,自己还腆脸说呢,你自己不干不净还来说别人,真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你小子敢在大伙面前承认吗?咱们找个地方说说去。”
陈忠孝更加蛮横地说:“你别想那美事儿呢,我给你承认,也就是在你我二人面前说说而已,你抓着算,抓不着就是没有,我就是挂了,打了,搞了,你有着儿使去。”
我冷冷地说:“那就不用你管了,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想怎么办你也不用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