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他骂的有本质上的区别,不像他那样粗俗下流。
陈忠孝说:“我骂的不是人,**的该骂,你没有人味,你不是人,我就骂你。你咋敢骂我?”
我冷笑道:“行你骂,就不行我骂吗?你骂的不是人,我骂的更不是人,更该骂。”
陈忠孝怒道:“行我骂,就不行你骂。”
我反击地说道:“嗬,你比我多了什么?为什么行你骂就不行我骂?人人都是平等的嘛。”
陈忠孝叫道:“平等个屁!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是老娘们儿,从古以来就是男女不平等。”
我呸了一口说:“你那是封建社会的一套,现在新社会不时兴了,现在是讲人人平等,男女平等。”
陈忠孝蛮横地说:“在我这儿就不平等,**的敢支毛,我就******打你!”
我一听可来气了,也不知哪儿来的智慧和胆量,我翻身下了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说:“你打,你打,我今天就撺死你!不信你就过来试试!”
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我自己都愣住了,何况是陈忠孝?
陈忠孝见我如此,也就惊呆了,他愣在那里足足有两分钟,我握着剪刀,怒视着他,他也胆怯了,他没有再动手,他看看我说:“诶啊呵——你还长能耐了,还敢拿剪子要撺我,你来你来。”
我死死地盯着他说:“我不先动手,你要动手打我,我就撺你,我这是自卫,不是故意伤人。”
陈忠孝也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动手,也许他觉得我会还手的,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好,今天是你狠,我惹不起你。”
我听陈忠孝这么说,就放下心来,把剪刀放下,但我把剪刀还是放在身边。
我看看陈忠孝说:“你也别不知足,你也别欺人太甚。你泡的衣服,我哪次没有给你洗?就是没给你洗,又是多大个事儿,你就回来自己洗洗能怎么地?”
陈忠孝语气有点儿和缓地说:“你中午回来了,就当活动活动手给我洗洗能咋地?”
我见陈忠孝总是强调自己的一面,心里觉得太不公平就说:“我没有给你洗,有什么不对的?我泡的衣服你怎么不给我洗?你没给我洗,我都没有说啥,反过来就不行了?”
陈忠孝狡猾抵赖:“你啥时候泡过衣服我没有给你洗?你咋那么能瞎编呢?”
我见陈忠孝狡辩不说理,我反驳地说:“你别装糊涂,今年的三八妇女节那天我早上泡的衣服,想中午回来洗,结果中午我们组都上饭店吃饭去了,所以没回来,你那天是放假,你都没有给我洗,我回来时你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呢。我说什么了吗?我是什么都没有说,我自己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