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之抖了抖烟灰,继续说道:“再说点大逆不道的话,儒学之所以能的统治者看重,不过就是他那君君臣臣的一套有利于统治而已。”
“可也就仅此而已了,对一个国家的发展,却是没有半点的用处。”
“这段时间在书院,想必师兄已经看的明白了。”
孔善祥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
除了教化以外,儒家的学问不能耕地,也不能救人,更不能研究出火药这样的东西。
至于治国,他现在也保持怀疑了。
方静之继续。
“一门学问,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能是一成不变的。”
“便如士大夫推崇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西周,与今日的大明是一样的吗?”
“他们有红薯吗,有香烟吗,统统没有!”
“甚至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也严重怀疑,他们就是穷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孔善祥张了张嘴。
这火力全开的师弟,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师弟啊,这就不必说了,不必说了!”
“给上古先贤,留点面子吧!”
方静之哦了一声。
“所以我们儒学,也应该顺应时代发生改变才是。”
“心学的出现,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