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沈妤,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若是今日是棠梨跟着过来的,定然会发现这枚荷包本来就不应该戴在陆珩的身上,而是放在西月阁当中的。
“喜酒就不喝了,”陆珩对着后面的长剑开口:“回府。”
沈钰颜色大失,连忙跟在了后面,一眼都没有看陆景彦。
“这晋王爷和王妃怎么走了?”
“方才似乎看见太子被晋王训了两句......”
江雁筠看着沈钰和陆珩离开的身影,有些担忧的望向厅堂里面。
思索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卿卿怎么了?”
陆景彦见来人是江雁筠,手抵着太阳穴摁了摁。
“皇叔把卿卿之前送我的那只荷包给拿走了。”
江雁筠瞳孔微微撑圆了些:“怎么会?你今日怎么想起来把那只荷包给戴出来。”
陆景彦一听,眉尖微蹙:“我平日里一直都戴着的。”
他忽略了这荷包丢了几日,沈婕今天给他后他才重新戴上的。
江雁筠自然知道这枚荷包陆景彦已经佩戴了两年之久。
“卿卿给王爷绣了一个荷包,今日王爷戴在了身上,是认出来你的那一只是卿卿的手艺了?”
陆景彦点头,又同江雁筠说:“你过会儿去王府看看她,我担心皇叔会责怪她。”
“不会的,”江雁筠摇了摇头:“王爷不会因为这件事对卿卿心生不满。”
陆景彦望着她:“因为皇叔身上的那只荷包,是卿卿去年绣来准备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又把这个荷包给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