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一拍桌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肯定是这样的,我说阿绥那时回来身上的伤怎么都处理好了,阿绥当时伤的没什么意思,但应该是被人照顾了几日的,
我当时也是关心则乱,没有仔细问沈皋,沈皋当时把阿绥带回来的手,是他刚到云州的日子。”
沈皋是捡了便宜,攀上谢家这门亲。
沈钰抬手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陆珩见一老一小,一个破口大骂,一个也是一脸的忧虑。
开口道:“等过段时间回楚国,我托人问问这玉佩是属于哪位王爷的,便知道了。”
“南宫棠这个名字,也是我从楚国那边听闻的。”陆珩的记忆惊人,一般只要记住的人定然不会忘记。
这号人物他是在楚国的皇宫听闻的,当时并未留意。
“云州距离楚国也只有几日的行程,若是阿绥认识楚国人倒也不无可能......”
老侯爷念念有词开口。
谢二叔叹了口气:“事情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说不定当年救阿绥的人并未想要什么报答,就是沈皋的心机恶毒,骗了阿绥。”
沈钰却不这么认为,这玉佩既然这么珍贵,那个人怎么会把玉佩交给谢绥。
而谢绥半点端倪都没发现,甚至还和沈皋相处了五年之久。
陆珩见沈钰烦忧:“我派人给楚国写封信先问问南宫棠,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这点事情,楚太后向皇帝说一声便能解决。
这玉佩是皇族的物件,不是皇子就一定是宗族的王爷。
老侯爷本就觉得谢绥和沈皋不般配,现在知道沈皋还是欺骗了谢绥,欺骗了谢家,更是一腔的怒火。
陆珩马上吩咐去了楚国。
沈钰见状:“会不会太麻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