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竟然是谢绥一剑劈成两半的。
沈钰抿了抿唇角,有些纠结的望向面前的人。
想得到一个答案般。
固执开口:“那皇叔当年的确是爱慕我娘的对吗?”
祁王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他摊手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来,摊开在掌心。
赫然就是沈钰在谢绥遗物中发现的那枚玉佩的另外一半。
她呼吸一滞。
“外公曾说,那日我娘身受重伤,是有人救了她的性命。”
提起这件事来,祁王嘴中蓦然多了几分苦涩,语气有些不稳的开口。
“你娘独自回云州,在路上出了事情,她事先并不允许我跟着她一同回去,但我还是偷偷的跟着了。
她在江湖中结了不少的仇家,我放心不下,但她有意避开我的视线,我再跟上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我才不得露面。”
“她伤的实在太重,我便说我送她回谢府,她不想让你外公担心,我便独自出去请大夫,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祁王目光中带着几分痛惜,指尖紧攥着那半块玉佩。
“我当时便去了谢府,在门外的时候看见谢府慌乱的请着大夫,才知道她是被人带了回去,因为和她有着约定,我也没有贸然上门。”
“只是过了几日,我在外面并没有等到你娘出来,想着她可能是在养伤,加上我离开封地也有了一段时日,也就离开了云州,再回来找你娘的时候,才打听到你娘已经远嫁了长安。”
祁王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苍老了不少,有些不甘的开口。
“那人是长安中的勋贵,嫁做人妇后便不可能再出来行走江湖,若是我早些醒悟过来,可能......”
沈钰好半晌才消化完这么大一段信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