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可有看中什么东西?”
东月:“江小姐为昌平郡主选了一只缠花玉梳,晋王妃倒没有看中的。”
她想了想又将方才萧蔻珠和两人起争执的事情说了一番。
“挑十件新上的首饰,”紫渊又想了想:“要适合晋王妃的。”
说完便转身往后堂去了。
东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主子这是要给晋王妃送东西,挑选了十件后才给紫渊送了过去。
这一点账目的支出对于万宝楼来说不过皮毛。
晚间,沈钰刚回府,陆珩便告诉他送信的人已经到了云州。
“还打听到了一桩事,你表兄近日会来长安一趟。”陆珩手边放了一只方盒,是前几日从沈钰的手上拿过的。
沈钰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将发髻上的簪子取下来,一边开口道:“我表兄来长安?是回长安领命谢恩吧。”
陆珩:“信送过去的时候谢长珺已经离开云州了,是老侯爷收到的。”
沈钰拧眉,镜中的人黛眉也微微蹙了起来。
“那他贸然来长安,不会被人陷害吧。”沈钰发髻松散下来,长发披散在脑后,转过身子看向另外一边斜靠在罗汉床上看书的人。
桌上的方盒打开,男人随后从盒中拿了一块方糖放入唇中,整个人慵懒随意。
沈钰提醒道:“九爷,不可贪甜,晚上了。”
上次沈穆送来的几盒糖块她随手放在了妆奁的位置,想起上次陆珩在马车上吃了她一盒蜜饯,便想着拿了一盒给他。
没想到陆珩这次换了口味。
方糖的甜味在唇齿中溢开,陆珩觉得心情都纾解不少,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谢家好歹是武将出身,那些老家伙也不至于在这个关口去拦他。”
圣旨都下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再怎么忌惮谢家也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