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沉点点头。
认真的望着秦酒的眼睛,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秦酒抿了抿唇瓣。
装作不经意的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在接孩子们回家的路上碰到杨卓了,孩子们班级的班主任也跟我说,今天有个男人去幼儿园,说想要见一见妙妙,被老师拒绝了,我想应该也是杨卓。”
很明显的。
靳临沉握着秦酒肩膀的手微微地紧了紧。
他俊朗的眉目皱起来。
手掌心揉了揉秦酒的肩膀,“以后我们一起去接孩子。”
秦酒说道,“倒是也没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可能做出违法的事情,就是觉得看到他心里膈应的慌,想要跟你说一声,怕他在背后搞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说完。
不等靳临沉回复,秦酒抬起头。
在他的脖梗里轻轻的蹭了蹭,唇瓣摩挲了下,“就是怕他背地里弄出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心里膈应。”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
也尽量的再装作出来了自己不在意的情绪。
可是靳临沉听得出她努力营造出的平静后面的颤抖。
杨卓能做出来的事无非是拿妙妙的身世做文章。
而妙妙的身世,是秦酒这辈子横亘在心里的一道伤疤。
可是现在。
她却要强忍着揭开伤疤的疼痛,小心翼翼的防止他听到这件事后会恶心膈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