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被紧紧的禁锢住。
一动都不能动。
鼻尖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生疼。
缭绕着淡淡地木香,像一种秦酒之前用过的香水后调。
靳临沉仿佛失语一般,手脚冰冷。
他……
害怕打雷?
吱吖——
主卧门忽然被推开,秦酒愣了一下,挣扎着扭头,就看到黑暗中一前一后两个小矮子抱着枕头进来了。
两人纷纷爬上床。
靳商声音慵懒奶糯,一听就是刚醒来,“爹地,我和宴宴来陪你睡觉觉了。”
说着。
两人陆陆续续爬上床,靳商怔了一下,“对喔,现在有妈咪陪着爹地了。”
秦酒小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害怕打雷?”
靳商臭屁的冷哼一声,“才不是嘞,我们是来陪爹地睡的,爹地害怕打雷的!”
秦酒:“……”
靳宴拽了拽靳商的衣角,“回去。”
靳商哦了一声。
两个小不点就要爬下床,此时又一道白光闪现,靳临沉将秦酒抱的更紧,秦酒深吸一口气,“在这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