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再往下看,他K裆里的东西还立着呢,在大腿根撑出一根铁bAng的形状。
他哭那么久,竟然还一直y着。
……大sE狗。
我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那你帮我脱衣服。”
他果然连眼泪都不掉了,猛地抬头看我,一脸震惊,大概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总不能穿着礼服睡觉吧?”我补充,“你们这儿连睡衣都没有吗?”
“有,有的,”王子的脸更红了,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我……我帮你。”
于是在我的允许下,王子微微颤抖着开始帮我宽衣。
我就像礼物般,被他一层一层、小心剥开。他的动作很缓、很轻,我垂眼盯着他移动的手,他似乎屏住了呼x1,几乎不敢m0上我的身T。偶尔指尖触碰肌肤,他会紧张地一顿,再慢慢继续。
待我不着寸缕,他的脸颊竟b我的rUjiaNg还要娇YAnyu滴。
王子依旧坐在床上,与我圆润的x部视线平齐,我趁他还愣着,用食指点着他的额头、推开他的脸,“你先去洗漱一下。”
“嗯?啊?洗洗洗洗澡吗?”
“你刚刚哭那么久,鼻涕要弄我身上了。”
我刚说完,他就噌地一下站起身,羞赧地交代几句,红着耳朵急步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紧闭,脚步声渐远,我赶紧找简便的衣装换上。正好,王子帮我脱掉了这种繁琐笨重的礼裙。
现在已是深夜,此时还未离开的宾客,多半是仍醉心于舞会。
这里楼层太高,从露台出去不太现实。好在守卫都被遣走,我只需原路返回,幸运的话便可以不着痕迹地离开。
然而,我却偏偏开错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