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除死无大事!
这句话可不是虚言,便说这冯素心,本来都是人生肉长的,只因给这礼教束缚了,虽是心头也早喜欢了杨凡,却总是将杨凡拒之于千里之外,如今这一番出生入死,很多事便想得明白了。
杨凡这一晚那简直不是在做人,而是在做神仙。
这妇人简直就是一只油炸冰淇淋,其中却又裹了小辣椒,这看上去冰冷,一口咬下去却又酥又脆,待入了口,却又直辣到人心里,叫人无论如何也难以忘怀。
这一夜冯素心算是敞开心扉,脱下伪装了。
还有一样,这妇人虽是个经过人道的,可骨子里偏偏带了一股子娇羞柔媚的模样,虽然与杨凡合二为一了,却还是忍不住要遮遮掩掩,盖住杨凡的眼睛,可杨凡那一双贼眼可是遮得住的?
况且这月在中天,光华如水,将这妇人照得纤毫毕现。杨凡恨不得将这妇人捧在手中尽情疼惜。
这妇人也是久旷的,正所谓久旱逢甘露——只怕杨凡滋润不够!他乡遇故知——虽见一客新来,却也依稀识得!洞房花烛夜——空中欠日!金榜题名时——还得笔杆子够硬!
两人住在此处,本就是打着夫妻的幌子,倒也不怕,只是这妇人自来的脸小怕羞,又见这屋子倒也破败,墙也甚薄,只苦苦地咬着嘴唇。
两人这一番俱是遂了久来的心愿,谁也不肯舍了对方。
冯素心一双手臂射一般缠在杨凡身上,直抓得他背上一道一道的;杨凡却只认准华山一条路,绝不肯回头撤兵。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这二人一起筋疲力尽,相拥入睡。
杨凡迷迷糊糊地一直睡着,直到阳光刺眼,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冯素心便在身边,睁着一双眼睛望着自己。
瞧见杨凡醒了,忽然脸色一红,伏了下去。杨凡嘻嘻一笑,一把捉了她双手,将一只手乱摸,这妇人便喘不匀气了,哀求道:“好哥哥,求你饶过我!”
杨凡嘻嘻一笑道:“昨夜你为什么不饶过我?”
那妇人脸色一红,却说不下去了。
杨凡将被子掀开,阳光直射下来,照得这妇人无地自容,身子不断扭动道:“好哥哥,这须是别人家里,不要乱弄!”
杨凡心知这妇人既给自己近了身子,日后有得受用了,便嘻嘻一笑,在她身上吻了一口,笑道:“倒也奇怪,这日头已这般高了,那老妇却还不来叫一声!”
松了冯素心双手,伸手取过衣衫来,给她一件件穿好。